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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藍

【VIXX】The Exorcists 01【REO/豆N/爀啃】

羅馬教廷,象徵著天主教會的最高權力。

其影響力以梵蒂岡為中心朝世界各地延伸開去,其中又以教宗的權威最為顯赫,絲毫不比各國總統總理遜色。

教廷本身便是梵蒂岡的「政府」,內部機關之複雜絕對可以媲美世上各民主國家,以便處理這個面積只有零點四四平方公里的宗教國。

可其中又有由權力中心——聖座秘密營運的機關。

這些機關散落於世界各地,從來不為人所知——對,就像星際特警一樣。只是他們不穿黑西裝,不戴墨鏡,也沒有消除別人記憶的閃光裝置;只有漆黑的祭袍,和握在手中的十字架。

他們總自嘲是教廷的特務,而事實的確如此。

這些機關裡又以狩獵者機關與驅魔者機關規模最為龐大——前者專門狩獵惡鬼並將其帶回梵蒂岡供總部研究它們的特性、弱點、驅除方法等;後者則如它的名字所言,負責將已知的惡魔品種趕回地獄,甚至直接令它們的靈魂灰飛煙滅。

是的,惡魔是真實存在的。

它們從煉獄的角落竄到人間,妄想可以從成千上萬的凡人肉軀之中選取代替它們到地獄承受永無完結的輪迴,接受沒完沒了的折磨。它們能以靈體、人類內心最渴望的事物出現在世間任何角落裡,出現在任何脆弱的靈魂面前。

以上便是鄭澤運從書中學回來的知識,自小從神父口中耳濡目染所知的故事。

鄭澤運的童年沒有父母,沒有校服,沒有戀愛;只有教堂、神父修女、和書本。打從有記憶以來,他已經生活在這座十九世紀便已在南韓佇立,擁有漂亮彩繪玫瑰窗的教堂。

「澤運哥,你好了嗎?」

或許他還有一個玩伴。

在銅製的全身鏡前再次整理好玄黑的祭袍,擺正垂於胸前的十字架,鄭澤運轉身走向玄關,按下佈滿鏽跡的門把。

甫開門,他便看見穿著相同但絲毫不見半分嚴肅認真,反而抱著雙臂倚在牆邊哼小調滑手機的人。

同為神職人員,卻因性格迴異導致各自的行事風格與對方的處於地球兩個極端。

「元植,說幾遍讓你別滑手機了。」

那人抬頭看向了鄭澤運。明明全往後梳並以髮膠固定的黑髮令人的長相看起來更像一名黑社會頭目,可眨著一雙下垂眼嘗試令鄭澤運鬆開緊皺的眉頭的舉動又增添幾分莫名適合的無辜。

「可是哥,條文沒有寫著神職人員不能用社交網站……」嘴上雖然辯駁著,金元植還是在鄭澤運的眼神威脅下將手機揣到祭袍的衣袋裡。他上回在社交網站發穿著祭袍自拍已經被鄭澤運勒令刪照片之餘,手機還被對方沒收整整七天。那一個星期簡直是他的噩夢——明明身處於大韓民國第一大都市,卻似是住在深山野嶺一樣的與世隔絕,直讓金元植抓狂。

鄭澤運沒有理會金元植的抱怨,越過人便向走廊另一端走去。金元植隨即跟上,兩人的皮靴踩得腳下的木板吱呀著悲鳴,晨曦自窗外灑進古舊的走廊,耀眼得甚至能看見微小的塵埃粒子於浮光中躍動。

「所以,神父們找到雷米爾了嗎?」「不清楚,但似乎找到了拉斐爾。」

「哎,我們這代可怎辦啊。」儘管前方的鄭澤運看不見,金元植還是攤了攤手,臉上寫滿了無奈。

「這都要封承了,是打算讓十四代少一個人嗎?」

「聖座自有安排。」鄭澤運說著的同時,兩人已經拐出走廊,踏下通往地面聖堂的石階。

金元植總覺得這段迴旋樓梯充斥著霉味,害他每回經過也會噴嚏打個不停。這次也不例外,整個樓梯間除了他的聲音外大概便是他散佈的細菌。鄭澤運興許早已習慣金元植的毛病,愣是沒關心過身後人一句,徑直繼續走他的樓梯。

樓梯見底了,盡頭的是一扇約三米高的木門。沒有一般教堂門扉常有的浮雕,連刻文都欠奉的這道門二十年來都被金元植嘲笑說是全世界的驅魔者機關最寒酸的木門。

鄭澤運伸手拉住門上的鐵環,扣了一下、兩下、三下。他在敲門後未有推開其,反而倒退一步到金元植旁邊——然後木門就往兩旁滑開了。

對,是像升降機的自動門一樣往兩旁滑開,而門後的確實是一台現代升降機無誤。

因此每當金元植嫌棄這道門,鄭澤運都會賞他一句「普通便是最佳的隱藏方法」。

『虹膜認證完成。驅魔者候補,Leo。』

『虹膜認證完成。驅魔者候補,Ravi。』

「如果科技部的人手腳快的話,一個小時後我們就不會聽見這名號了吧。」金元植一邊叨唸著踏入升降機,一邊撳下「-20」的按鈕。鄭澤運則是回以一個單音節,算是表示他有聽見對方講的話。

升降機的速度不慢,兩人花不上半分鐘便抵達了教堂的底層——亦是舉行所有彌撒與儀式的聖殿的所在地。

聖殿明明座落地下二十層之深,建築師卻仍舊能為其建成猶如世上七大教堂般宏偉的穹頂。那鬼斧神工自然是令每個初來乍到的人嘖嘖稱奇,但更使人著迷的必定高掛穹頂的燭台吊燈,和牆上保存完好,勾畫了基督受難過程乃至在十字架上為世人犧牲的濕壁畫。

鄭澤運和金元植是最後到達的。前方的祭壇站著好幾個人,可金元植只認出了上方的主教——一個嚴肅卻慈祥的老人。至於祭壇下一樣穿著墨色祭袍,與他們年歲相仿的三人,他一個都認不得。直到主教宣佈儀式開始,五人同時面朝祭壇後巨大的十字架跪下,金元植才曉得他們的名字。

「鄭澤運,汝之名為加百列。」

「金元植,汝之名為米迦勒。」

金元植感覺到額間傳來一絲微涼的觸感。以聖水劃成的十字或許不必多久就會因蒸發而消失得無影無蹤,其中蘊含的誓言他卻有信心記住一輩子。

「李弘彬,汝之名為拉斐爾。」

「李在煥,汝之名為烏列爾。」

「車學沇,汝之名為薩利爾。」

「因父、及子、及聖神之名,吾於此宣佈爾等正式繼任,為聖座二十六號分部第十四代驅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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