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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期放文

墨藍

【LR/REO】Romanum Imperium(中)

要用一句話概括「金元植是誰」,那就是「鄭澤運喜歡的人」。


先不管理由,單單是面前的西帝頂著一副金元植的臉,就已經足以令鄭澤運失去方寸——三秒。


開玩笑,他鄭澤運可是單人匹馬站在過百人的演講廳內匯報也能毫不動搖地冷著臉給一字不漏的讀完整份稿子的全系Top 1%博士生,區區一個金元植還能算什麼?


更何況,這也不是金元植本人,只是一個有著相同面貌的人罷了。這麼想著的鄭澤運亦早已調整好臉部表情,彎起一個禮貌性的笑:「此行並非正式到訪貴國,何來遲迎之說?」只是眼底全無笑意。


倒是西帝對著鄭澤運勾了勾唇,可笑容中竟帶著幾分無奈,接下來所說的更是差點又令鄭澤運的表情管理崩塌。


「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呢,Leo殿下。」


這位陛下,我有跟你這麼熟嗎?別仗著自己跟金元植長一個樣就想跟我裝熟,我不吃這套!強烈的無聲吐槽一番後,鄭澤運才想起跟人熟稔的不是他,而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不會是什麼兩人是失散兄弟長久以來都保守秘密以免一旦被公開東西帝國都會經歷政制崩潰之類的狗血劇情吧?把一連串的胡思亂想壓下去,鄭澤運硬是擠出一聲冷哼,隨著領路的西帝踏入西羅馬帝國的皇殿。


畢竟是源於同一個羅馬帝國分裂而成的東西兩國,建築與裝潢風格倒是頗為相似的希臘風,只是西邊似乎多了一點義大利的味道——別問鄭澤運怎知道的,誰讓他知己讀的是建築學系。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座算不上堂皇的宮殿,鄭澤運的思緒卻被西帝的提問打斷。


「殿下這回突然造訪,所為何事?」


去見自家皇帝的時候被行刺了,所以只好逃來找另一個皇帝了——鄭澤運雖然很有衝動就這樣回答,可他還是在扭頭對上人的視線後頭也不回的瞥了瞥後方,意思十分明顯。幸好西帝也能讀懂鄭澤運的眼神示意,把後者領進自己的辦公室後便把隨從都遣散,僅留二人在房間內面面相覷。


「怎了?還要我把所有人屏退。」


鄭澤運無暇理會西帝突然變得隨意的語法,開門見山的就道:「我被追殺了。」


西帝的表情立即從疑惑轉為嚴肅,鄭澤運也沒讓對方有發問的餘地,一下子就把他被東帝召見,到從聖彼得殿到皇宮的路上受襲的事一五一十的全跟這名只是首次見面的西帝交代得巨細無遺。一手撫著下巴,西帝沉吟良久,在除了匯報外難得一口氣講了這麼一大段話的鄭澤運緩過來後才回道。


「……東帝忌憚你的事我不是沒聽聞過,但我沒想過是需要刺殺你的程度。」


「說實話,我不肯定那是不是東帝的人。」鄭澤運頓了頓,全然沒有自己的語氣亦跟著隨意起來的自覺繼續說:「但我在來的路上完全沒有聽過關於教皇遇刺,或者教皇失蹤的事,要說不是有心人封鎖消息我可不信。」


西帝又沉默了好一會,久得鄭澤運都以為對方在發呆,前者才再度開口。


「……給我點時間,我給你一支部隊送你回羅馬城。」


就不能現在馬上立刻嗎?雖說看見熟人的臉是令身處異地的鄭澤運感到某程度上的安心,可畢竟那軀殼裡頭還是個跟金元植風馬牛不相及的靈魂——說起來,到底為何這西帝能沒大沒小的跟教皇講話?


——彷彿兩人真的是朋友一樣。


「我有點內政要處理。」


對上像是會讀心似的西帝的視線,鄭澤運看見的還是那個無奈的笑。該死的,這人怎麼連笑起來也那麼像金元植?


「三天,三天後我一定讓你啟程回聖彼得殿。」


對於需要在西國待三天,鄭澤運並沒有抱予多大的期待。倒不如說,他有種相當不好的預感。


而這預感在翌日早上立即就應驗了,還是當頭棒喝的那種。


求剛睜眼時就看見一國之君睡在你床上,手臂還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的環住你腰肢的機率。


鄭澤運當機立斷的一腳踹在西帝的下腹上,然後迅速跳下床退到房間邊緣,動作甚至比那天一拳捶在刺客臉上更果斷。他可不管堂堂西羅馬帝國君主的哀號響徹宮殿與否,反正他的貞操啊呸人身安全才最重要!


「殿、殿下……王位不是這麼奪的……」


「誰稀罕你的王位!滾!」老子是教皇好嗎教皇!同時可以操縱東西兩國的教皇!誰他媽管你區區一個西帝啊!鄭澤運怒吼的同時腦袋快速的運轉起來,開始回憶昨夜發生的事。


簡單而言,就是西帝為接待他這個教皇設了宴,誰知這個西帝的酒量甚至比他一個理論上不能隨便喝酒的教皇還要差,不夠幾杯下肚就已經搖搖欲墜,看得鄭澤運直挑眉。倒是這個教皇的身體質素挺不賴,即使喝下的酒早已超出鄭澤運本人的酒量,卻依然沒有不勝酒力的跡象。之後他懶得應酬就以天主教徒不應多喝酒為由回到房間,沒多久就睡下了。


非常好,沒有不應該發生的事。


西帝揉著被踹的位置在床上坐了起來,那無辜的眼神看得鄭澤運直想再上前揍一拳。


媽的,不要頂著金元植的臉這樣看我!


「我昨天、走錯房間了……」


你一個皇帝能沒有人扶你回房間才怪!說!你到底跟教皇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是不是暗戀人家已久想酒/後/亂/性!鄭澤運的表情變化堪稱一絕,一陣青一陣白的,就差在沒指著西帝對外面的人大喊你們皇帝想上教皇。


「對不起……」


……媽的,對著金元植這張臉他還真氣不起來。鄭澤運最後只能認命的來到床前,一把拽起那個仍賴在他床上的西帝,半推半扯的將人推到門前,開門,把人丟出去。甚至沒能整理睡亂的頭髮的西帝回頭對著他似乎想說些什麼。


「殿下、一會、」


砰。


鄭澤運就這樣在西羅馬帝國裡權勢最大的人面前甩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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